05：“反了天了。”（1/5）

不知是不是因为距离拉近的原因，他五官更加真切的同时，目光却变得凌厉，叫人不敢直视，更为奇怪的是，明明初次相识，这人一开口却是再平常不过的语气，仿佛只是旧识隔了几天没见而已。

他浅笑道“今天下午没课？”

“”

她心想道我和你很熟吗？

不过这话不能说，不礼貌，于是她直截了当道“你就是我们新来的历史主讲？”

他很轻地笑了一声，道“既然都知道了，你一个小丫头，见了老师也不叫人？”

“”

小丫头？这种称呼落到别人耳里兴许会觉得和蔼亲昵，但棠之只觉得不舒服，她抿了抿唇“你很老吗？”

其实他模样看着不过二十六七，气质却相当老成，成熟到仿佛是这尘世间的归来客，自带的疏离感叫人望尘莫及。

他笑道“肯定比你老得多。抛开老师的身份不谈，你怎么着也该叫我声长辈。”

“狗屁。”棠之说。

他又笑了，掩唇咳嗽时低声道了句“不像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