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.丧钟为谁而鸣（1/5）

鲜血从惠善的胸口涌出，浸湿了粉红色的裙子，像是绽放出了一朵黑红色的玫瑰。

灰色的“雪花”一片接一片地落下来，似乎要把所有的混乱埋葬。

不远处，明灭的火光和呼啸的子弹交织成一副末日的景象。

天台上。

“放下刀！”走在最前面的武警警惕地将防爆棍紧握在手中，一步一步慢慢接近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李闵熙。

他赶来的时候刚好目睹前面那人刺出的一刀。

如果不是跟他来的是一个小队，他绝对不想冒这个险。

但现在却正好给了他一个在小队面前立威的机会。

黄相坤已经极为熟练地抱头蹲在了地上，看上去有点滑稽，但这正是他聪明的地方——把存在感降到了最低。

辉俊和年轻男人想要解释，却被两名手脚麻利的武警迅速按在了原地。

“不是这样的，不是这样的……”姜国基停止了哭泣，大叫着拼命解释。

“闭嘴！”队长大喝一声，脸上自然而然地带上了得意的表情，隐晦地给队员们比了一个手势。

“哗啦啦！”队员们顿时心领神会，迅速以李闵熙为中心散开，将他围在了中间。

……

惠善闭上了眼睛，脸上却浮现出了满足的微笑。

两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