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二章（2/5）

“娘亲！！不要！！”楚离只感觉自己上不来气，她开始拼命的大口吸着气，可是无论如何努力都吸不上来，下一刻似乎就要窒息了。

在火光中的锦笙带着笑，她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楚离，未曾离开过，尽管大火已经烧得她痛苦万分，可她的目光一直平静而又温柔的注视着楚离。

“阿愿。”

“嗯？娘亲，怎么啦？”

“以后我们阿愿一定要长成一个很好很好的人，我们阿愿呀是个大姑娘了，要学会自己把自己照顾好。”

“我才不要，阿愿要一直待在娘亲的身边，只要娘亲还在，阿愿就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小孩子。”

“那如果娘亲有一天不在了呢？”

“不可能！娘亲会一直在的，娘亲爱阿愿，娘亲的爱也会一直在的。”

像是从记忆的最深处响起的回音，是温柔的母上和调皮的阿愿，这个声音盖住了所有的欢呼，嘶吼，绝望的哭喊。

盖过了一切。

“对，娘亲爱阿愿，即便有一天，娘亲不在了，娘亲的爱也会一直在。”

锦笙慢慢被火光吞噬，她的面容消失在了熊熊燃烧的大火里，而她留给楚离最后的面容，是带着笑的。

这样的笑，是此前的每一日，她都会留给阿愿的笑。

“娘亲！！”楚离用尽最后的力气喊出了最后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