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章 不解的埋伏(2/5)
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当我在被这恶心之物的伸舔后,我的身体居然发生了神奇的变化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受这个呕物的关系,但我却真实在逐渐开始恢复……
神经的感官触感、筋脉的张合跳动,都在向我的大脑传递着信息“主人,我们回来了。”
而我在控制四肢的同时,也更为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四周的一切和看看自己的身体情况。
“滴…滴…”当人累到极限时,眼皮就是全世界最沉重的五指山,我用尽了冒出冷汗的力气,去抬动我的眼皮,可是还没等我在颤动中睁开眼皮之时,两滴水液各自精准无误的滴到了我的眼眸之中。
酸胀、辛辣以及清凉的舒爽,当我的眼珠在与水滴接触的瞬间,多味交杂的感受使我察觉到这两滴水的不同寻常,有点像滋润眼睛的眼药水,又有点像防狼喷雾剂般刺眼。
当眼睛在受到这种又辣又痒的刺激感觉时,当然是恨不得用手去用力的揉挠几下。
可是四肢完全不能动弹的我,在这时候这个小小的一个动作,就遭到了无限放大的痛苦,我像是在受虎头凳酷邢似的一样痛苦。
“呃…呃…”我干涩的咽喉,在极烈的折磨下,发出了最原始,最本能的哀嚎与悲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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